今年春天,五位土生土长的台湾囝仔踏着世界巡回演唱会的脚步,占领了世界流行音乐的圣殿──纽约「麦迪逊花园广场」。他们是出道十五年的摇滚天团──五月天。有人研究这群台湾摇滚小子为何能写下亚洲音乐进军欧美的「破冰之旅」,当然,一路不断超越昨天的自己是成功的必然因素,但若从他们与歌迷之间的互动来观察「五月天为什么红?」则会有更具启示性的发现。
透过电视转播的荧光幕,有一回,他们在台北跨年晚会上唱压轴的动人实况,就这样放送到了家家户户。歌曲是〈突然好想你〉,画面出现了一个在摇滚区、容颜仍显稚气的女孩,她凝神静听着歌词,不禁泪流满面。
「突然好想你,你会在哪里,过得快乐或委屈;
突然好想你,突然锋利的回忆,突然模糊的眼睛……。」
曲散,女孩的泪未干,观众在他们的演出中听到了一种安慰的声音。多年来,五月天唱爱情,也唱人生。失落、喜乐、苦闷,还有志气……。在他们的歌声中,听者找到了安定,重拾自信。
而在王家卫导演的名片《一代宗师》中,也有一段对话是这样写的:「念念不忘,必有回响。」形容学武之人念念不忘的是态度,无止境的追求,一山还有一山高。我觉得把这句话放在人与人的来往互动中,亦极为恰当。
身处于二十一世纪这个高度网络化的时代,人们的距离正前所未见的呼应着「天涯若比邻」、「四海之内皆兄弟」的俗谚。但同时也有人认为,虽然「小世界效应」更加发酵,因为内心深处的需要未必见得获得满足,高度网络化的结果,反倒使看似紧密的人际联系缺乏实质意义。而这亦正是「能给人安慰」的歌声、「对人对事念念不忘」的态度,会被记忆、记录,甚至珍藏的主要原因。
所谓的「小世界效应」,其实是一个日常生活中显而易见的社会现象。任何聚会中,我们常跟初识的人聊着聊着,便发现彼此都认识某人。这时双方先是会开怀大笑,继而则尖叫道:「哇!这个世界还真小啊!」然而诚如众所周知,世界一点儿也不小,全球目前有七十二亿人口,范围大得很,可是「小世界效应」却能把世界给「缩短」了,把所有人拉得非常近。
就像我经常别在上衣领口上的一枚多角形徽章,早于近半世纪前,就有美国哈佛大学教授提出「六度分隔理论」,说明即便尚未形成全球化网络与社群网站,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如同是一张蜘蛛网上的某个结点,每个结点均和其他点连结在一起,进而构成世界人脉的这张大网。
六度分隔理论强调,
你和全球任何一个人的间隔关系都不会超过六个人。
换言之,最多只要透过六个人,
你就可以连结到世界上任何一个人。
现今「脸书」之类的网络社群
其实正是六度分隔理论的最佳左证。
除了引起世人极大关注外,「六个人连结全世界」的说法,亦激发人们的无限想象力。有同名的戏剧与电影相继上演,其中台词包括「不管是美国总统还是威尼斯的船夫,只要找到正确的五个人,我们就能联系起来!」而在一九八○年代初期,发行网遍及全球的刊物《读者文摘》便已利用此一理论,鼓励订户向公司推荐其他潜在订户。
身为克缇国际营销集团的大家长,我自然和当年《读者文摘》的经营者一样,期望克缇人掌握人际网络与脉动,把象征健康、美丽与财富的克缇产品更有效率的传递出去。不过我要提醒大家的是,「人者,心之器也」,就像摇滚天团──五月天所向披靡的故事所带来的启示,你的客户近在咫尺,但你是否能让他们确实感受到你由衷的关怀,而不只是利益取向的昙花一现?
事实上,人际关系若不能建构在真诚相待的基础上,即使距离再近,其联络亦将是脆弱不堪、派不上用场的。
如果我们对他人的各种需求铭记在心,
甚至念念不忘,
一如〈克缇六大信条〉所说:
扶助值得帮助的人、奉献爱心不求回馈、
敬爱家人朋友、
事事讲求分享并诚实对人,
所有互动便会自动加值、储值,
不仅让你从中摄取到温暖的养分,
也会长养出可长可久的关联性,
来丰富你的「人脉银行」。
〈克缇六大信条〉的内容看似简单,却是我穷半生之力体会出的智慧结晶。
但说得一尺不如行得一寸,
唯有真心实践,
你才能享用得到人际之间磅礡的力量,
透过六个人,
连结起全世界来。